随着成长,可能最原本的童真,会逐渐消失不见;那些陪伴你的人,也会悄然离去,然而大雄是幸运的,他的身边有不离不弃的机器猫,机器猫重来不会嫌他烦,嫌他懒,最后才发现,往往,幸福却是最简单的纯真,是不离不弃的依靠。
机器猫,或许充盈在绝大多数人对童真和初心的定格里,他们渐渐长大,而大雄依然定格成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学生。坐在黑暗的影院里,望着大银幕上那个伴着我们长大的蓝胖子用它的神奇口袋取出来一大堆我们或熟悉或陌生的宝贝帮着大雄等人解决各种难题时,恍惚中,仿佛昔日重现,自己又重回了那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虽然明知这只是个绚丽而又短暂的美梦,但相信很多人还是会忍不住一晌贪欢。每每沿着最初的味道溯流而上,回忆很拥挤,却看不见路人…今天武大生活圈带大家透过一部电影回忆那段共同缅怀的时光。
在银幕上上映的《大雄的日本诞生》是哆啦A梦剧场版系列,至今日本观影人数最高的一部动画作品,这不仅源于“日本诞生”这一博人眼球的辞藻,更还在于它满载童真充沛的剧情,一如往常大雄面对妈妈的压力,这一次在哆啦A梦的协助下回到了7万年前的日本,同他的朋友静香、小夫、胖虎、一起开创了属于自己无忧无虑的世外桃源,我们在成长中何曾不会面对学习与生活的重压,又何尝不会幻想能有着这样的一群挚友,无拘无束的欢乐,这部电影在伊始其实就巧妙的把握住了观众最为期望的需求,用桃花源为引的“日本诞生”揽获已观众的心房。许多在学生时代看过老版的成年观众,念旧地给出了高分,故事中关于“文明的发展”的命题,让人感触良多,尽管翻拍自于1989年,至今而看也能感受到“哆啦A梦”经久不衰的魅力。
《新·大雄的日本诞生》里,除了继续延续展现大雄和哆啦A梦以及静香、胖虎、小夫等小伙伴之间感人的友情外,“家”的元素被放大了不少:因不堪父母重压,大雄等人不约而同选择离家出走;在远古时代的日本,他们各司其职辛勤工作,建立了自己的乌托邦,实际上也是在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家;大雄对待飞马、翼狮和飞龙的态度,与其说是把它们当成宠物,倒不如说更像是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样在照顾;大雄雪地落单遇险,幻觉中他最想念的人甚至不是哆啦A梦,而是父母……那种少年对家庭温暖的渴望与依恋,对被父母责骂的恐惧与逃离的矛盾情怀在片中展现的淋漓尽致,从而也令这一部的哆啦A梦剧场版不再局限于展现友情和童真童趣,而是多了几分暖心的合家欢色彩。
把乳臭未干的孩子们推上历史的舞台,其实也是所有童话和动漫的常用手法,《新•大雄的日本诞生》的独到之处在于把哆啦A梦和日本的诞生扯上了关系,让幼小的他们承担起了艰巨的使命,从题材上达到了《纳尼亚》式的史诗级别,区别是没有架空历史,再造一个世界,而是紧贴日本文明的起源,使其小角色与大历史无缝融合,同时,又并未不偏离原作的设定。是为一次成功的改编。 “周围的孩子们笑是因为他们怀揣着我们曾经怀揣过的梦想,而我们哭是因为这些梦想永远都不会实现。” 或许彻髓的深思与体悟才是影片真正的目的,现实最让人难过的地方往往不是太残酷,而是太真实。现实剥夺了我们最后一寸想象的空间,将我们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新天新地之下,人性本质中潜在的危机感激发了我们的蓬勃野心,却与曾经弥足珍贵的风月心情渐行渐远,相失相散…… 于是我们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童真,甚至忘了是我们用人性的冷酷毒死了它。 从某种意义上讲,在这个电影趋于多维度的时代,2D电影反而象征着一种新的突破,是一种坚韧甚至带有凛冽意味的决绝,是在向浮躁的虚假繁荣发出挑战与警示,使我们警醒:夜夜笙歌是假象,内心空洞才是真相。其实没有人非要循规蹈矩地顺应时代的节奏,尽可以随心所欲地慢下来或快下去。勿让现实殇损童真,勿让苟且缄默理想。 大人们追溯情怀,孩子们依然天真,一部电影的时间,是哆啦A梦带给我们的最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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