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武汉有27年了。关于东湖的消息时常传来,我知道武大与邻校有了新的融合与合并,东湖以及周边道路也有了诸多改造,很多地方都与我17岁来到东湖边时大不一样了。去年我重返母校,特意起早来到我所记忆的这条前往东湖的路上,我徘徊着,寻找着一种无以名之的东西。我发现这条路已经改造得更为宽广,路上的建筑、人,路上的那种气息,于我已十分陌生了。
然而,在我心里,这条路是定格的、不可能被改造的。我时常会在头脑里一遍遍走这条路,走到东湖边去。走到青春岁月里去。仿佛东湖住在了心里,连我的血液里也仿佛回响着17岁时那东湖的波涛声。特别是,每当到达任何一个地方看见任何一个湖,我总是不可遏止地要想起东湖。就如前年在敦煌,在鸣沙山的月牙泉边,当所有人都为突然看见沙漠中那一湾罕有的清水而惊叹时,我还是有一瞬间突然忆想起了东湖——东湖就这样成为初恋一样恒久的记忆。就这样作了我心目中世上所有湖的最佳代表。 |
|